区鸟ㄗ日

此号专磕福森。

瀛洲谈

新人发文,脑热产物。本人是瓶邪女,但看了药剂师大大的悬崖后对客邪一发不可收拾。
这里友情向,不喜勿喷!








吴邪半垂着头,看着远处的几个孩子玩耍。前几天胖子带着他的孙子,黎簇苏万带着他们的娃,千里迢迢来到苏杭,说是来看看老爷子,顺便打理打理吴山居。王盟很热情地招待了他们,连带着小花瞎子一起,在古旧的古董小店摆了一桌好菜。
赶着清明,明早清晨,咱给吴老板上个香吧。黎簇大嚼着酸酸甜甜的西湖醋鱼,似乎不经意间提了一句。
一时间,谁也没有说话。在杭州三月,草色青青柳色新,莺鸣燕舞,稍稍清冷的空气让一行人凝重的心事再也掩盖不住,滞塞在胸口的沉闷让他们相对无言了许久。
嗯,也要让他知道,小哥现在好好的。狗屁张家人,死活不告诉我们小哥在哪儿。胖子笑骂了一句,灰白的鬓发,却昭示着,曾经意气风发的胖子,也老了啊。
吴邪自嘲的笑笑,站起来想要拥抱黯然伤神的胖子,却穿了过去——差点儿忘了,我已经是一个游魂了。吴小佛爷顿了顿,张起灵那个没良心的,丫的害爷掏心掏肺布了十年局。到手的鸽子飞了。
是的,吴邪布局的初衷,有很大一部分是小哥的原因,但这十年走来,他也想明白了,张起灵跟他一样,不过是这几千年的纵横棋盘中的一粒棋子,只有打破这网,才能解救老九门、小哥、小花、秀秀,甚至他自己。
他看着那些人收拾东西,喝了几杯二锅头的胖子跟苏万相互搀扶着,他们到了自己的坟头,草木郁郁葱葱,遮掩了所有的痕迹。小花点上香,稍稍饮一口清酒,坟头祭摆的,是一盘子西湖醋鱼,几盒黄鹤楼,几本吴邪记事的日记本,那把大白狗腿,还有其余正常的祭品。
只听得花儿爷唱道:“
满纸荒唐言,一把辛酸泪
都云作者痴, 谁解其中味”
夜深人静,人散灯熄,不闻人烟,但听得风吹树岭,落花飒飒,就如诗云:“
枝头杜宇啼成血,陌上杨柳吹成雪。
吹成雪,淡烟疏雨,江南三月。
吴邪枯坐在店前门枋下,他的活动被限制在吴山居附近,孤魂野鬼倒不知饥寒,只是这凄神寒骨、悄怆幽邃之感却如附骨之俎,挥之不散。
“连斗里都比这热闹。”吴邪感叹道。
却见远处灯火阑珊处,点点灯火闪烁着靠这边来,吴邪眯起眼睛仔细瞧,见来人只一身江南的休闲月白布衣,朦胧烟雨幕中,撑着伞,一手提灯,不急不缓,徐徐度来。那张跟自己一摸一样的脸庞曾经是自己最痛恨的,利用过的,或可怜过的,棕色的猫儿眼似的眼睛一弯,露出似笑非笑,半戏谑半讽刺的笑容。正如有诗云:“乱魂无据。黯黯只寻来处路。灯尽花残,不觉长更又向阑。”
张海客。吴邪脸色一凛,沙哑的声音将这三个字不带感情的读出。
又跟老子玩什么鬼把戏,穿成这样赶尸还是招魂呢?
“。 这又要看,你为什么不好好呆在棺材里做个粽子,却在这儿待着像贞子似的,阴魂不散啊”温和如玉的嗓音带着点儿调笑,“吴小佛爷,等着哪个书生倩女幽魂呐?”
“。 滚滚滚,你全家才阴魂不散呢?一群老不死的。我都死人了还见着你们——张海客,你能听见我说话?”吴邪一愣,“难不成张家还有神婆这一职业,招鬼捉妖,还是这位施主,我观你这般印堂发黑,恐怕不日将有血光之灾。料得吴某人大难不死,必成厉鬼,今个儿来观战成果的啊?”
张海客倒没理会吴邪的话中有话,他一脸恨铁不成钢地表情,带着怜悯和愧疚的扫了吴邪的板寸一眼:“说的那么粗俗干嘛?没文化真可怕,是阴阳师。”
吴邪…………张海客你能别作妖行嘛大伯
“。 废话不多说。”张海客脸色一变,“你现在只有两种选择,一种,留在这里当一只千年老厉鬼,久而久之,你的意识会消散,那就祸害无穷了”
吴邪冷哼了一下,这话的意思很明白,自己留在这,张海客肯定千方百计除掉自己。就凭他能看得见自己,这点可能性还是有的。他明知故问到“另一种呢”
张海客用一种看傻逼的表情看了他一眼“当然是跟我走。至于去处,我自会一一道明”
说着,毫不犹豫地伸手拽住了吴邪的手指,轻轻地将他拽到自己身边,笑到:“恭敬不如从命。小佛爷从了我吧。”
“。 我从我自己?恶心🤢,张海客你能不能不要拉着我的手,搞的我一个大老爷们小姑娘似的,你以为情深深雨蒙蒙啊?”手指的触感温柔而缠绻,吴邪一下子炸了毛。
“。 没办法,不拽住你,去瀛洲的路上,你会像热气球一样飘走,然后嘭的一声爆体而亡,还是说,你要让我用锁链捆粽子一样捆住你?^_^”张海客面不改色地说道,但语气中隐隐流露出无奈。
吴君,他的语调有种奇异的古老的感觉,似叹息,似劝慰“瀛洲之路漫漫,长夜勿可耽。”

评论(1)

热度(14)

  1. 共1人收藏了此文字
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